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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会”——叁读郭西元作品《醉》


醉  2023年作





        编者按:所谓“意会而不能言传者”众,科学主义者谓其曰“中国文化之大缺陷”,而生活在其中的我们,该如何看待,此番读郭西元作品之人,建议我以“意会”二字来统摄这一番读画历程,问其何故?其对曰:“郭先生癸卯至甲辰之初,多写意,且这次读郭先生的画,又历当下之大变革,有能言与不能言者,不如以寥寥数语,会一会郭先生这寥寥数笔,不知文意能否赶上这笔意……”



叁读


       临近年尾,对一些人来说,“醉”只是个数量问题,醉了几场,笑了几回,能被时代记录下来不过是区区几朵繁花而已。

春酣

      如果你要画一场醉,郭先生的建议是,请那个1893年出生的叫华彦钧的人往那一坐,晃动他的手臂,然后你便能听到人生的“醉”了。

      音乐是时间的艺术,绘画是空间的表达。

      时空的交错,挥洒出的是人生的一场“醉”。

      于是郭先生一挥,请诸位来一起悟一悟这张画里的“形而上”。




       2023年,是瞎子阿炳诞辰的130周年,意外的到了年尾,学二胡,听《二泉映月》的朋友竟然多了,动不动“拉索拉发咪唻”,人生的叹息,郭先生画里说得是大可不必。

       无论是对于过去一年,或者是过去三年,要叹息是可以的,但《二泉映月》那是阿炳一辈子五十多年的叹息哦。于是,郭先生题“醉”。

醉(局部)焦墨毡帽


       散开的淡墨是破旧的道袍,浓重的焦墨是头上的毡帽,飞白的是手上的胡琴,坐着的是一片虚空。阿炳的一生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转折,有命运的摧残,也有自我的放逐,最为人诟病的是一身的恶习。在那段五十七年的人生里,波澜壮阔的时代根本没有办法让这位“小天师”真正的找到自己活的“正常”方式,从捧到杀,他似乎无法接受安静的平庸,有的只能是最后一年,别人找到他录音之时的三首二胡曲和三首琵琶曲。


       在这个并不算太冷的冬日,你可以听着阿炳醉,看着郭先生的画醉,期待着时代的繁花,能够在你的身边绽放。



附:我不建议多听《二泉映月》,倒不如听听他的《听松》或者《寒春风曲》,或许更能应和这个时代。